来自意呆利的卡拉拉大理石用于楼梯、凋像和圆柱,护墙板是从大嘤订购的。
装有198盏枝形吊灯,其中32盏是由Murano玻璃制成的。
即便是铺设地板的巴西硬木,也是全部运到欧洲加工,再从欧洲运回来。
窗帘及其墙面画作着名画家在巴黎创建,描绘了这座亚马逊河交汇处的城市历史。
意呆利艺术家绘制了位于礼堂和观众室天花板上的装饰板。
所有这些画面都是十九世纪在法西兰制作成瓷砖,这样即便是经过300年的风霜,依旧色彩鲜艳。
不仅是瓷砖,连帷帐、红天鹅绒座椅均来自法西兰。
总而言之一句话,极尽奢华!
站在歌剧院的门口,谁都会被它所散发的雍容华贵深深吸引。
可一两百年过去后,这些巧夺天工,耗费巨资的东西会让人禁不住问有什么意义?
对这个坐拥丰厚资源,经济却一塌湖涂的足球王国有什么用。
这种对比,在后来抵达巴西前首都,抵达罗纳尔多描述过的那种满城贫民窟的震撼场面后觉得特别讽刺。
当然巴西人民还是很有一种穷开心的天赋,也是欧美国家最喜欢他们甘于贫穷的乐观。
荆小强觉得这就是宗教的魔力,让这些地区不用忙着脱贫致富改善生活,只需要沉浸在宗教麻醉中,期待来生可以投个好胎即可。
而现在只要有口饭吃,有球踢,还有这样的戏看,那就满足了。
当荆小强在体育场的数万歌迷包围下高唱摇滚的时候,连几个美元的最低票价都拿不出来的穷人们聚集在体育场外,站满了空旷巨大的停车场,跟着场内一起高歌!
四天的演出时间,让周边沿着亚马逊河上下游,几条支流相关城市的歌迷得知消息都拼命朝这边聚集。
荆小强索性在歌剧院表演后,加开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