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两个问题，给你个痛快！”凌皓淡淡开口。
墨炼已没了修为，即使凌皓不杀他，也只有一个月寿命，所以饶不饶他性命已是无关紧要。
“其一，把墨阁老巢所在地说出来！”
“其二，告诉我，你们墨阁在这山脉里到底发现了什么？”
之前，墨炼跟程暮他们几人谈的话他全听到了。
原本，他以为所谓的帝境传承只是墨阁瞎编的东西，但听完那番话后，他隐约觉得这事或许还真有可能。
呼！
墨炼重重呼出一口浊气。
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以自己现在的状况，凌皓要撬开他的嘴巴易如反掌。
略微一顿后开口道：“墨阁的总部我告诉你也没用，我这次来东区，是阁主大人亲自交办的事情。”
“他知道我出事后，一定会换地方，总部本身就没什么太多东西，重新换个地方不是什么大事。”
“原本，即使不出事，墨阁总部也会每三年更换一个地方的。”
“这也是墨阁传承上千年不倒的原因之一！”
“还有这事？你们墨阁还真够谨慎的啊！”追魂爆了一句粗口。
“你们是不是真在这山上发现了什么？”凌皓没再纠结墨阁老巢的事，墨炼所说十有八九是真的。
“嗯！”墨炼点了点头：“帝境传承是真的！”
“前两年，我们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得到了一副不完整的地图，据传就是帝境传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