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有什么话好说？就算你出家了，你不管别人怎么想，那你也得替家里想想吧？你说你这算什么？”叶夫人眼泪下来了。
“我知道了。”史大娘子看着眼泪留个不停的阿娘，“嫂子没跟你抱怨什么吧？”
“是。”周沈年犹豫了下，不怎么确定的问了句，“李姑娘那边要交代几句吗？”
“你想干嘛？你请她，你知道你这一请，她这一来，别人怎么想？人家怎么看你？人家怎么看咱们史家？你这是怎么想的？啊？”叶夫人喉咙都粗起来了。
“好好好！你现在还是一句不让人说！你看看你！你但凡能压一压自己这臭脾气，也不至于把世子爷惹得恼成那样！你现在再去请那位李姑娘，你想干嘛？你这是不死心是吧？你……”
“家里那么多事儿，阿娘怎么优有空来了？”史大娘子迎进阿娘叶夫人。
顾砚瞥了周沈年一眼。
阿囡总去找史大娘子这事儿让他挺头疼，也有点糟心，可他也没法不让阿囡去找史大娘子，一来没理由，二来，就算他说了，阿囡十有八九不会听他的。和史大娘子，或者暗示史家吧，那也太欺负人了，毕竟是他对不起史大娘子。
“她来干什么？她想干什么？”叶夫人站起来，坐到史大娘子对面。
顾砚看了周沈年片刻，慢吞吞问道：“谁去交代？你去？”
“什么？你请的？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没死心？”叶夫人愕然。
“你就当我死了。”史大娘子别过头。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叶夫人眼泪下来了，“从小而，我觉得你最省心，感情你这是把前头十几年的糟心事儿攒着呢，攒够了，一股脑儿给了我１
“噢１周沈年一声噢后面就卡住了，这个话题不是他该多说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世子爷现在没过门的媳妇和前定过亲的媳妇交往频繁，这事儿太复杂了！
“进去再说话１叶夫人提着裙子，走的很快。
“你说得对１顾砚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