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他在剩下的兄弟中间,成为一个先出头的人。
先出头的椽子先烂,她明白这个道理!她在替自己着急害怕。
三月,之前因为太子祭祀的位子各种轴的礼部尚书大人,被免了!
是的!礼部尚书,一品大员,被罢免了个干净,直接回家带孙子去了,一点体面也没留。
这里面透出的意思是什么呢?
桐桐就觉得,大阿哥那边特别火。哪怕在内宫之中,从奴才们的动向都看的出来,这些人把大阿哥看的,并不比太子轻。
好似皇子们都能急着冒头了,自家爷要是这个时候把这个图纸送上去,是什么意思呢?
图纸早画好了,然而,却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
都知道,这个时候缩着是最正确的做法,可这若是成,便是军备,岂能儿戏。
可要是缩了不动了,那之后呢?之后情况只会更复杂,哪里找那么些时机刚好的机会呢?
这天晚上,又睡不着。
桐桐问他:“进上去吗?”
进!
桐桐没再说别的,进就进,你想干嘛就干嘛去,最坏的结果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我跟你一起接着就是了。
于是这天,下学了,下半晌了。李德全禀报说,六阿哥请见。
皇上也没在意,“去叫吧。”
然后里德全就把六阿哥给带进来了。
儿子给父亲见了礼,做父亲的头也没抬的叫起,“想出宫还是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