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的利益才不受损害,很理智的做法。
桐桐觉得自己有点犯蠢的跑了一次,自己跟人家的想法好像不在一个点上。说了大半个时辰的话,她就起身告辞,替古人担忧,说的就是自己这样的。
然后跑回家寻求安慰去了,跟自家爷嘀嘀咕咕的说这个说那个,“我以为四嫂会有点伤心,有点难过,再过激做出什么事或是把不高兴摆在脸上……”然而人家并没有!
顿时感觉我自己好蠢。
她家爷眉头紧皱,一下一下摩挲她,却始终没有说话。刚才福晋说的东西,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好生熟悉,这种熟悉感不知道从何而来吧。
正不知道安慰的话从何说起,自家福晋又满血复活了,“别人的事,别人没怎么着呢,把我折腾的难受的不要不要的……”果然还是有病!
天一凉快,自家爷正准备去上学了。结果不用了,皇上要巡幸塞外,从太子到大阿哥以至于到八阿哥,全在随行的名单上。
甚至在定名单之前,问过太医六阿哥的身体,事实上,身体没啥大问题,小心保养也没大事。每个阿哥都要带不少随行的伺候,别的阿哥,那都是有随行的丫头的。对的!就是那种性质的。
桐桐只做不知,就把嬷嬷给带了俩,剩下都是惯常伺候爷的太监,这就可以了。
这一走,少说得两月。打从知道要去,她的脸就耷拉着,他走哪她跟到哪,叫他知道她很不开心。
“那怎么办?爷把你带上?”
能吗?
肯定不能呀!没法子,得哄她,就道:“以后每天都叫人递信儿,好不好?”
每天都能吗?
那内务府有专人管这个,难道不行吗?
桐桐眼睛亮了,“能用密信吗?”
“……”不到用密信的份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