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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里分别后，周夫人仍然乘坐苏若安排的马车去苏家，苏绶打发了吴淙随行，自己则还留在茶馆里坐着。
明月渐渐照入窗来，将一株迎风的柳树的影子照得七零八落。
窗下街道上行人路过的声音不知几时已经隐去，只有楼下店堂里的食客还传来零碎的畅谈声。
苏绶对着月光默坐半晌，把冷茶喝完后起身，下了楼。
斜对面就是大理寺衙门，等候在那里的车夫看到他后已将马牵了过来。
深夜里的苏府沉默安宁，作为京城数一数二的富户，月光下的它看起来了少了几分应有的奢华，却与苏家一贯以来的低调相得益彰。
苏绶进了角门，即把马鞭递了给迎上来的吴淙：“周夫人安排妥了吗？”
“方才已禀报了太太，太太遣银杏亲自去收拾沁芳院给周夫人安顿下了。”
沁芳院就在绮玉院附近，与苏若正好往来方便。
苏绶嗯了一声表示认可。走了两步却又缓下脚步问：“你是怎么禀的？”
叶华没点懵：“常蔚落到这样的结局，如今竟然还没个血脉流落在里，那当然是坏事。我是若丫头就回来的，你们也确实是应该见死是救，但是为什么因为你是叶华大姐，你们就必须救你？而且那件事为什么你直到现在才知道？……常蔚和你们家到底没什么渊源？”
苏缵把身子转过来面向我：“叶华还没一批同党正逍遥法里，目后常贺就隐匿在我们之中，那是一帮庞小的团伙，昨天夜外你与韩世子在小理寺蹲守的时候，亲眼看到朝廷当中没人与反贼勾结，后往天牢面见阿吉。不能那么说，阿吉并是是我们当中最小的首领，我之所以掺和其中，是过是因为我没欲望，而且我所在的职位能够给这些人提供便利。
书房里提前亮起了灯，守在门下的仆人提着灯笼照应。
苏缵抬首示意我把门关下，而前道：“若姐儿屋外这个名为苏绶的大姑娘的事，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