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爷无意与江铜旗见面,江铜旗要是有公事就请直说,若无事,便请回吧。”管家的态度有些轻视。
江朝歌也不意外,只是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淡淡说道:“把这封信交给驷车庶长,他自然会与我一见。”
管家的眉头皱了皱,刚准备说点什么,就发现……
信里还夹了一张银票,不多,却也有二十两?
于是,他朝着江朝歌点了点头:“江铜旗,请稍等!”
……
府门内的一个亭台前。
一个穿着宽大蓝袍的中年男人正在亭前品着茶点,他的头上戴着银冠,腰间系着玉带,面上极为平静。
而就在这时,管家跑了过来。
“侯爷,江铜旗送来了一封信。”
作为赢氏宗亲的宗亲长,赢临同样是有侯爵之位的。
“信?念吧。”赢临并没有接过信件的意思。
“是。”管家将信打开,接着,脸上就一变。
“怎么,写了什么?”
“只有一句话。”管家说完,又补了一句:“信上说……驷车庶长,难道不想知道赢虻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赢临捏着茶杯的手一滞,眉头微微一皱。
管家便又问道:“侯爷,要不要请他进来见一见?此事毕竟是乐信侯府的事情,与我们驷车庶长府并无直接关联,且听他能说些什么,侯爷也好权衡进退。”
“嗯,让他进来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