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面坐着的沈昇，则是缓缓晃荡着手中的酒杯，眉眼有些失落。
“penny，你刚刚看到他过来了吧？”
盛眠没说话。
沈昇也就指了指一旁竖着的勺子，勺子可以映出远处走来的人，她肯定看到了。
所以才真的要亲过来。
是想看傅燕城的反应？
“如果我刚刚不阻止你，你真的会亲过来么？”
“可能？”
沈昇沉默，有些后悔自己刚刚阻止了，就该当着傅燕城的面，亲她的。
但是显然错过了最佳的机会。
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盛眠歉意的看了他一眼，“抱歉。”
沈昇笑了一下，这笑容里有点儿苦涩。
是真的觉得苦涩。
什么时候他居然沦为了别人试探一个男人的工具。
“我答应你，跟你合作，不过事成之后，给我画两幅画，不过分吧？”
“一点儿都不过分，沈总，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