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谢塔侧头来望着白柳,“神称呼这个程为【锚】的摧毁与重建对灵魂的塑造影响。”
白柳移开目光, 不冷不热地点评:“听起来是个无聊到没有事情做的邪神会做的研究。”
“但这个研究在身一直没有成功。”谢塔顺从地接纳了白柳的说法,他屈膝随意地坐在了回廊边,眼神清透地望着挂在天际的月亮,“因为无论邪神怎么将投放,让去接触多少人,始终没有找到自己的【锚】。”
“不仅如此。”白柳语气平淡,“你还变成了邪神的衍生物的【锚】,对吗?”
谢塔一顿:“是的。”
“因为和他是竞争品的关系,就算在每个世界线新开始的时候,祂对没有任何记忆,祂对的好奇心也是祂在遇到的所有人类当最重的。”
“祂会一直观察,观察看的书,常去的地方,别人接触后的回应,吃的食物果核,受到惩罚后的态度,甚至是——”
白柳语气平淡:“——是你身的针孔,你蓄意遮挡住的眼睛,祂甚至会在你睡觉后站在你的床头,俯身下来数你眼皮每分钟轻微颤动的次数,心脏跳动的频率,触碰你异于常人的冰冷体温。”
谢塔的话骤然停顿住了。
他沉默下来,放在白柳旁边的手指轻微地蜷起,眼睫寂静地垂落,望着池塘无忧无虑地在他被锁着链条的脚下无忧无虑游动的金鱼。
白柳转头来,眸光平静无波地望着谢塔的侧脸:“在长久的观察下,祂现了你和其他庸俗且充满欲望的人不一样的地方,渐渐对你产生了非同寻常的关注度,和一些奇怪的想要靠近你的感情,所你成为了祂的【锚】,是这样吗?”
“是这样。”谢塔的长被风吹得轻轻摇动,语气在风似乎也变得轻而不可捉摸,“但又不完全是你说的这样。”
谢塔转头来,他银蓝色的眼睛泛着一层让人炫目的微光,专注地望着坐在他对的白柳:“衍生物不会产生你说的那种,一些奇怪的,想要靠近的感情。”
“并不是一定要产生正情绪才能成为某个人的【锚】,对【锚】产生极端的负情绪也可让人的灵魂成形。”
“每条世界线的衍生物只会对产生一种情绪。”
谢塔直视着白柳的眼睛,语调柔和:“那就是杀意。”
“祂对金钱的强烈渴望会让他察觉到身的可利用处,是牵拉他欲望的【锚】,只要祂将杀死解除,【锚】就会沉入海底,祂就能乘着载满自己欲望的船只进入游戏,走神早已为祂书写好的游戏路径,登顶成为世界线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