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也太单纯了,查到案子后,怎么能请衙门的人去,应该直接自己办的。”
如果不喊府衙的人,案子就不会被人抢走。
那这个功劳就是属于她的了。
伏成很厌弃,借口办事离开了府衙,他有意往顺安康那边走了走,本以为叶文初不在,没想到她在顺安康。
“那是谁?”他问他的随从,随从回道,“好像是刘大人家的宝贝疙瘩,莲花童子!”
“神神叨叨那个?”伏成问道。
随从应是。
看他们在医馆里说说笑笑,伏成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叶文初和圆智与刘红台说话。
刘红台一直盯着叶文初,眼神几乎不离,他今天还多带了一个婆子来,婆子也盯着叶文初,是非常露骨的打量。
“那这么说,你父母只有你一个孩子?”叶文初问道。
刘红台点头。
“你身体如此差,可曾在佛前燃灯祈福?”圆智问他,刘红台正要说话,婆子骄傲地道,“当然,京城内外十七庙,我们都燃灯了。”
十七座?不是十六吗?
刘红台想邀请叶文初去莲花庄玩。
闻玉坐在叶文初的隔壁,给她递了茶,茶洒了一点水渍出来,他故意用帕子给她擦手。
“烫着了吗?”闻玉亲昵地问叶文初,叶文初摇头,“没有。”
闻玉颔首,松了口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