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知道了杨柔的去向，陈言心中有了底，不再像刚刚那么着急了。
他回过神，然后沉思了一下，故作不在意的问道，“她心情怎么样？”
听到陈言的问题,秘书犹豫了一下,然后斟酌的说道,“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感觉......”
见她吞吞吐吐的，陈言直接追问道，“感觉怎么了？”
秘书道,“感觉有点烦躁似的。”
“和平时的她不一样。”
“有点烦躁？”，陈言眉头微皱。
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
一想到昨晚,陈言就有点头疼。
因为,他是真的没想到会和杨柔的进展这么快。
和杨柔相处的这两年来,其实陈言早已摸清了她的性格。
说白了，她虽然面冷,但是其实心很热。而且，心里始终有着自己的一条线。
既然她之前选择了想要试着和自己相处一下，其实就代表了她内心有些接纳了陈言。
所以,这种时候,陈言是想要稳着来的。
毕竟,柔姐就在那,又不会跑，着什么急。陈言自己的几个女人都还没处理清楚,平白把她给拉进这一个修罗场，干什么。
所以，虽然昨晚和杨柔发生了一些“会被封禁”的事情。
但是,陈言的心理是很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