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的双手虽然交叠在了一起，方林岩却发现自己手心上的触感依然是空气。
约翰歉意一笑道：
“真抱歉，在这里我只能以幻影的方式出现。”
方林岩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话中的未竟之意：
“在这里不行，那么在别的地方就可以了？”
约翰微笑道：
“是的，如果你选择的是最普通的升华试炼那么在能量供应不那么紧张的情况下，我是可以拥有一具人造人的身体来为您服务。”
方林岩道：
“那么我此时进行的，是什么级别的升华试炼？”
约翰道：
“终极升华试炼------当然，也是升华试炼当中级别最高，危险性最大的------所以您是拥有随时都可以叫停，承认失败的权限。”
“因为，这毕竟是一项令人绝望的试炼！”
方林岩笑道：
“我非常喜欢这样的对我有利的规则，如果能从你的嘴里听到更多的类似好消息就更好了。”
约翰耸耸肩：
“真遗憾，接下来的都是坏消息了，需要我从头说起吗？”
方林岩道：
“当然，最好一个字都不要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