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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沧离开会场的时候是晚上十点。
可是，凌晨两点钟。
会场依然灯火通明。
空调开到了最大，依然显得有些燥热。
“唉？陈教授讲的那个超极化停搏液是怎么使用的呀？我记得K+通道开放剂的使用标准？”
“忘了！对了，把你的笔记给我用一下，我看看不同浓度的尼可地尔对成熟离体心脏的手术！”
“好的，对了，无氧酵分解降低以后如何恢复心脏的功能来呀？”
……
没有一个人离开。
就连莎柏莉娜也在补笔记。
这一项工作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
陈沧今天的答辩很简单。
这让众人有些放松了警惕。
以至于接下来大家问答的时候，发现直接跟不上了速度。
今天，在场上千人总共提了大大小小200多个问题，而陈沧全部解答成功！
原本《柳叶刀》的编辑这一次来是想一探虚实的，可是现在她很惆怅，因为在场没有一个人理睬自己！
“你好，我是《柳叶刀》……”
“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
“你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