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供着一个祖宗，最大的坏处就是，永远只有她绝对的分。
而作为供奉者，李秘书不能有一点儿的反驳。
要不然，乔乔就会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在必要时间，李秘书倒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但真正让他觉得忌惮的，是乔乔背后的那些人。
无论哪一个，都是很厉害的人物。
“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后悔当时救了我啊……”
乔乔看着他的反应，一时间，脸上的神情黯淡了不少。
说不是的话，已经没有良心了的李秘书实在过不了心里的坎。
但要是说是的话，乔乔肯定能在下一刻哭出来。
而能哄乔乔的人只有他，把人弄哭了再哄什么的，一听就很麻烦。
“我就知道。”
久久没等到他回答的乔乔脸上的光彻底黯淡下来了，她举着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蛋糕，当做泄愤。
“你们这些人，表面上装作我很重要的样子，但实际上，谁都嫌我多余……”
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说出这些话，乔乔是经历过什么？
该死的，不是说乔家的人都很心疼这个小公主吗？
果然，谣言都是有问题的。
“乔乔，我没有嫌弃你。”
李秘书在乔乔的身上，宛如看到了一只丧气的大狗，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乔乔的头发，当做是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