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们几乎跟那些天道巨擘，平起平坐！
他如何也没想到，他曾经认为的幼稚，竟然会成为现实。
“这些家伙的办事效率，太高了！”
范佟苦笑道，“这才半年时间，才半年啊，整个九渊魔海，建立起了多少书院，建立起了多少工坊，又种下了多少圣道五谷，他们竟然也舍得，这可是圣道五谷啊，竟然就这么直接开放出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很不可思议！
可说到这里，他却突然讥讽到，“但我不认为，这能够长久，迟早有一日，屠龙者……会变成恶龙！”
谢灵运面色凝重，道：“他们是为了信仰而奋斗，不是为了私欲而奋斗，自然效率会很高，我不认同你的说法！”
“你觉得他们不会变成恶龙？”
范佟满是讥讽，“或许在其它地方，我没有自信，因为易阡陌确实带给了我足够的震撼，但这一点，我很自信！”
“你自信是因为之前从未出现过，又或者出现过，却失败了！”
谢灵运说道，“改变他们的，从来不是圣道五谷，也不是那些书院！”
“不是这些东西，又是什么？”
“人心！”
谢灵运说道，“只要这浩然正气长存，那就不容有恶龙滋生，你懂吗？”
范佟陷入了沉默，他不懂，他依旧不信，甚至觉得谢灵运都有些幼稚了。
谢灵运可没有这么多时间去解释，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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