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阡陌说道。
贺兰峰没有说话，但他却点了点头。
这一刻，易阡陌终于明白，为什么山主的意识中，会充满了仇恨，他望向了那个被城主压制的背影，忽然有些同情。
“那么……山主到底是什么来历？”
易阡陌问道。
贺兰峰想了想，说道：“她也曾经是一名战士，一名为了众生，愿意奉献自己的战士！”
“又或者说，她其实是无数死者的代表！”
易阡陌说道，“可这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
乔嘟嘟忽然抬起头，说道，“为了众生，为了整个天界，如果里面的邪族不吃饱了，它们便会打破封印，冲出来毁灭一切，唯一能够阻止它们的办法，就是喂饱他们！”
“所以，为了众生，就得牺牲掉他们，是吗？”
易阡陌冷声问道。
这一次乔嘟嘟没有回避，她点了点头，道：“是的，牺牲掉他们，才能够成全众生，才能够让天界安宁！”
“那你为什么不去牺牲，你为什么不去血祭？”
易阡陌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因为……因为……因为……”乔嘟嘟说不出来，她心中也有些矛盾。
“因为他们弱，因为他们是蝼蚁，因为你们是高高在上的神族，是天庭的天军，而他们是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