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希望吗？”
易阡陌问道。
“有！”老白说道，“你可知道长生殿？”
“长生殿？”易阡陌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传说，长生殿立于仙境之上，那是道的源头，亦是天道归宿，长生殿亦是紫微宫，你的先祖，便是从长生殿内，盗取了天机，才使得这天地秩序大乱。”
“你是说，她来自长生殿？”
“不，她仅仅只是以身合道，她并非是真正的天道！”
“什么意思？”
“你可以理解为，天道本来没有样子，在你的先祖盗取天机后，天地秩序大乱，于是天道有了样子，而她所修太上忘情，以身合道，按照正常的路走，她会成为新的天道，但无论是新的天道，还是旧的天道，其本质都是一样！”
“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而且关系极大，无论是新的天道，还是旧的天道，都是无情的，但是……以身合道的颜太真，是有情的，正因为如此，我猜测在你死在极北之海时，原本应该合道的颜太真，再一次被你唤醒了感情，是她将你复活了，但这一段感情，也将随之而消散！”
“你的意思是，天道即是她，她即是天道？”
易阡陌忽然明白了老白的意思，他的心底再一次生出了希望，他忽然想到了颜太真的那句话，她一直都在，她会永远永远地守护在他身边。
老白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说道：“如果是此前，你是没有任何机会的，但在极北之海，你死了一次，她救了你，她救你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世间除了天道，没有人可以让死者复生，但即便是天道，也需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