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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州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悔恨。
可惜已经晚了。
叶天心还以为师父是来看她的，心中还有一些喜悦。
然而……
陆州的口吻很淡漠：“本座有话问你，你只需回答便是。”
“徒……遵命。”叶天心本想自称徒儿，但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你何时调查的鱼龙村？”
叶天心微微一怔，本以为师父会好好教训她一顿，但没想到，师父关心的是鱼龙村的事，心中百般滋味，想了想，她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离开魔天阁之后第十年。”
“宫中及地方案卷，你如何得知？”
“衍月宫的姐妹，有一些原本是宫中的女侍卫。她们熟悉宫里的规矩和地形，在进行打点。花了近五年时间，获取案卷。”叶天心说道。
看她说的轻松，没想到为了获取案卷居然花了五年的时间，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叶天心继续道：“或许鱼龙村被屠之事，在宫里的大人们眼中只是小事……但鱼龙村上上下下几百口人……”
一提到这里，她便有些激动。
陆州淡漠道：“所以，这就是你记恨本座的原因？”
叶天心闻言，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原本还有三分精气神，在听到陆州这句反问的时候，瞬间蔫了下去。
陆州继续问道：“衍月宫可曾去过度天江？”
叶天心回答道：“衍月宫曾数次去往度天江，宫里曾说，度天江一带有大量异族，但衍月宫查了数年，并未查到异族。”
从这句话可以听出，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是白民。
不过，在陆州的记忆中，白民似乎不算是真正的异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