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与丫鬟婆子们都哭了起来,悲伤的气氛传播,就连楚华章、楚华云和几个小厮都抹起了眼泪。
楚华庭被宝乐搀扶着,二人都是面色惨淡。
傅之恒因名声在外,又不是楚家人,已被此番带队的锦衣卫千户请到外头单独说话去了。
缇骑和校尉听院子里哭声一片,烦躁不已,挥舞刀鞘驱赶众人。
“住口!都住口!如此喧哗影响锦衣卫办差,罪加一等!”
楚云娇素来骄纵,哪里被这样赶牲口似的驱赶过?禁不住哭着回嘴:“你们干什么?就算是锦衣卫办差,没有上面命令,你们还能把我们怎样!”
离着她近的缇骑眼睛一瞪,扬手就是一刀鞘,回身吩咐:“楚家涉嫌谋逆,给我搜!”
“是!”校尉得令,虎狼一般扑向宅中。
谋逆?全家人都吓瘫了!
楚云娇被打的跌坐在地,捂着脸哇哇大哭:“你们怎能打人!说我们谋逆,你们瞎了!”
“娇姐儿!”孙姨娘忙堵住女儿的嘴。
那缇骑却被激怒,扬手又要打。
楚华庭扶着宝乐的手上前挡在女眷身前,拱手道:“各位,既是办差,该如何就如何,说谋逆?那也要搜到谋逆的证据才算!各位何必急着对女眷动手?”
“臭瞎子!滚开!”缇骑的刀鞘毫不客气的往楚华庭额头砸。
这下若砸中,必定头破血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