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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是真气吗？”眼见此一幕情形，阮文辉和范玉亮都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之色。
唐谦点头道：“可以那么说吧。在武术界，这叫做‘内劲外放’，气功就是其中一种，能炼出内劲、真气可能并不难，但要练到一定水平，而且能自如控制气劲的释放，那就并没那么容易了。我猜你那自称仙界真武门的师傅练了一点气功之内的，能内劲外放，所以可以隔山打牛。”
范玉亮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愣愣地点点头：“可能是吧。”
“师傅，刚刚你释放出那股真气后，听到墙那一边响起了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破碎后发出来的声响。”阮文辉惊奇道。
唐谦没有直言回答他，而是说道：“你们跟我过去看就知道了。”
他随即起身朝内室走去，阮文辉两人紧随其后。
很快他们走进了里屋，阮文辉和范玉亮惊骇地发现，桌子上有一堆白灰。
“唐大师，这是什么？难道……”范玉亮骇异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不敢相信，所以欲言又止。
唐谦回答道：“这桌上本来摆着一个花瓶，现在是这样了。”
他虽然刚才没进来看过，但通过透视眼能轻易看到这房里面的情形，这桌上摆着一个精美的花瓶他哪会不知道？
阮文辉惊诧道：“师傅，你是说那花瓶被你穿墙而过的真气击碎了，成了粉末？”
唐谦微微一笑，说道：“不然呢？”
那花瓶自然是被刚刚那一拂之下释放出来的真气击碎的，他只使用了不到一成的气劲，一瓷瓶便化为齑粉，要是内劲外放，全部释放，那恐怕整栋酒店大楼都要被拆了。
当然，如果释放出全部真气，不加以控制，那就达不到“隔山打牛”的效果了，这是做给满怀好奇的范玉亮看的。
“不可能吧？”阮文辉倒抽口凉气，难以置信。
范玉亮惊赞道：“太厉害了！真正的高手啊！唐大师，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
唐谦摇头道：“你过奖了，这在修真界其实算不得什么，不过我想跟你说的是，你那所谓的真武门师傅，他施展的‘隔山打牛’神功也不过如此吧，怕也只是雕虫小技。”
范玉亮激动地道：“他比起你来的差太远了，他的隔山打牛只是打倒一个人，刚才要是你隔着一个人打另外一个人，那被打的那人怕是……怕是活不成了。”
阮文辉点头道：“那是肯定的，花瓶都成这样了，血肉之躯哪还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