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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
石饥娘娘听见笑声，脸上的向往之色消失不见，回过神来，望着周封，怒声道。
“修炼到达破碎境，就能进入仙境？”
周封笑得肚子痛：“这是谁告诉你的？”
“怎么？你不相信？”
石饥娘娘声音变得略高：“当初我成为王后，进入过大商王朝的众圣殿，博览群书，许多古籍之上都有记载。”
“万一那些古籍上记载的都是假的呢？”
周封突然说道。
“怎么可能！”
石饥娘娘激动得停了下来：“我有幸亲眼目睹过一次，那是大商王朝的一位破碎境强者，破碎虚空而去，眨眼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破碎虚空，的确会离开天荒大陆，但是并非仙境，也没有你想象之中的那么美好，反而是一个更加残酷的世界，很容易就会死人的。”
周封也停了下来，抬头望着茫茫虚无的天空，目光变得深邃至极：“那些破碎虚空而去的人，或许大多都已经死了吧。”
修仙界，弱肉强食，极其残酷。
修炼到达破碎境，在天荒大陆就是最强大的存在，高高在上，雄霸一方，生杀予夺，但是到了修仙界，顶多就相当于金丹后期，或者是元婴初期，不懂得隐忍，低调，肯定是活不长久的。
“你怎么知道？”
石饥娘娘开口问道。
“因为……我就是从那里来的。”
周封声音略显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