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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路瑶道完别，就出了办公室。
这是最后一天，她也想多看看他，多跟他待一会儿，但是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她没着急下去找韩菲，而是在公司里逛了一圈，找到林文，问他：“能聊聊吗？”
林文跟旁边的工作人员示意了一眼，等那人离开了，他冲着程路瑶很有礼貌的笑，“当然可以，我们换个地方聊？”
“好啊。”程路瑶跟在他身后，下了两层电梯，穿过下午茶室，推开玻璃门，外边是四周载满绿植的空中玻璃房，美得很惬意。
“程小姐，你想喝什么茶？”林文让程路瑶坐下，就转去茶室的柜子里翻找茶叶，“有红茶、绿茶、普洱……”
说到一半，林文想起很少见她喝茶，就改口说，“要不要牛奶？或者咖啡？”
“不用了，”盯着透明玻璃外发呆的程路瑶回过神，“不麻烦，我找你说些事就走，不喝了。”
尽管程路瑶说没必要，林文还是倒了杯咖啡放在她面前，然后给自己冲泡了一杯茶，坐在她对面的位子上。
“程小姐，你要找我要说什么？”
“他……”程路瑶扯了下唇角，笑得有些苦涩，“身体还好吗？”
林文眸中的光微抖了一下，随即就恢复平静，似乎不好奇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你知道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