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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当初可是骗我，说录像被清掉了，不仅如此，他还很热心的帮我调查，没想到……”
秦暖一口气把今天的事情全部说完，想到自己刚才提的问题他还没回答，揪着他的衣服又问：“你告诉我啊，为什么不肯把这些真相告诉我，如果你跟我说了，我不可能会去见乔言。”
“因为……”顾向席说了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乔言是她喜欢的人，他不忍心告诉她，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
他讨厌乔言是一回事，可是伤她的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因为什么？”
“我不想让你难过。”
秦暖点头，“我的确很难过。”
刚开心几秒钟的顾向席，眸色又沉下来。
“没想到，我曾经最好的两个朋友，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秦暖有些落寞，不过很快，她的语调又变得欢快起来，“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欺骗我。”
朋友？她说乔言，是她的朋友？
顾向席好像在坐过山车一样，不断跌宕起伏，刺激的不行。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忽然间，他也不想把一切埋在心里了，他舔了舔唇，微微弯了下身，与她平视，“你真的放下乔言了？”
秦暖眨眨眼，一脸茫然：“放下乔言是什么意思？我又没喜欢过他，哪里来的放下不放下？”
顾向席能确定，秦暖的干净的眼睛里，没有丁点说谎的成分，可是莫名地，他又觉得不真实。
难道折磨了他近十年的事，是他弄错了？
他纠结又慌乱的神情，让秦暖读懂了什么。
他不会以为，她喜欢乔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