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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的位置和动作，和他离开时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她抬眼的方向，是冲着他的。
顾向席没有开灯，不担心秦暖会看见他，可他还是没有把窗帘全部拉开，只留了条缝隙，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本就瘦，明黄色的灯光下，她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显得身形更加单薄，假若现在不是夏天，他真怕一阵风，就可以把她刮走。
她在那站了很久，顾向席也看了很久，久到后来，他愈发的看不下去。
控制不住的心疼，让那些违背他本意的念头，不断冒出来。
为了让自己冷静一些，他从口袋将烟盒掏出来，想去拿烟时，发现盒子已经空了，他烦躁地将盒子丢到茶几上，然后眼角就瞄到了酒柜上的酒。
顾向席随手拿了一瓶白酒，打开瓶盖倒在杯子里，正打算喝，手机又响了起来。
安静的空气里，多了一道刺耳的声音，把他的太阳穴刺激的突突疼，毫不犹豫地，他将电话给掐断。
然而不到一秒钟，同一个电话又响起。
顾向席怕对方不依不饶，顺手将酒杯放在茶几上后，便接了起来，“付亮……”
一边说，顾向席一边又回到了落地窗前，自然而然地，他抬起眸，视线落到秦暖站的位置上，可是眼中出现的，只剩下一盏路灯，路灯下，已经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不说话？我爸想把那件事交给你做，你到底答不答应？”
电话里，传来付亮的催促声。
顾向席没搭理，他猛地一拉，将窗帘全部拉开。
要说离开，她光着脚，走不了多远，可是他在窗边来回转了好几遍，路边、街道上，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顾向席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