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昨天就离开了,他的……”工作人员像是想不到能描述的形容词,想了半分钟才说,“一位中年男人告诉我,这位先生这几天不在酒店住,让我不用进房间打扫。”
外出几天?
秦暖回到房间了,也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既然没有退房,为什么不住在酒店?难不成,顾向席这段时间不在H市?
……
陈诺不是生意人,今天却来了一单好买卖。这不,他只需办一件简单的小事,就能得到一箱价值不菲的好酒。
但有人欢喜有人忧,他美滋滋地品着醇香的美酒,转头望向吃过晚饭起就一言未发只顾抽烟的男人。
顾向席靠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眼睛盯着对面墙上挂着的油画,看的格外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诺走到油画前,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遍,没看出所以然来,就问了句:“席哥,这画有什么含义吗?”
听到陈诺的声音,顾向席停顿了约莫十秒钟,抬起手,将烟送到嘴边,没抽,又放下,有些迟缓地抬起头,答非所问:“你把药送给她了吗?”
“啊?”陈诺先是诧异的反问了一声,然后就醒悟过来,望了眼手里的酒,点头说,“大清早没吃早饭就去了,要是不送,哪敢喝你的酒?”
问过这一句话,男人再次陷入了安静。
陈诺没再管他,继续喝着杯中的酒,在他连喝了三杯,脸上逐渐爬上一层红晕,就听到男人破天荒的又开了口:“你没跟她提到我吧?”
脑子有些发晕的陈诺,当即想到清早对着秦暖语无伦次的说的那些话,心底发虚,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他放下酒杯坐直身子,坚定地回答:“没有,连你的名字都没提。”
说实话,陈诺出口的语气坚决,人却是慌张的。他跟顾向席打从穿裤裆开始就认识,之后两人又一同在国外,可以说是彼此熟知到一定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