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记越想越气，他立刻亲自打电话让办公厅主任到自己办公室来，当面质问他：
“洪湖县饲料厂那件事究竟怎么回事？你今天赶紧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了，否则，你可以走人了。”
省委办公厅主任见王书记脸色难看，也不敢隐瞒便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出来。
他说：“当初王家新特意去省国土厅查过了，饲料厂的厂房的的确确没有任何合法手续，省里根本就没有批示，所以我们才会想到理直气壮派人下去调查。”
王书记没好气问：“那人家后来怎么又有了合法手续和批文呢？”
办公厅主任回答说，“可能是之前听到的信息有误。”
王书记见到了这会办公厅主任还没回过神来，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冲办公厅主任斥骂道：
“你们这两个笨蛋被人耍了还不知道？批文是一两天就能办好吗？人家手里一直有批文和手续，不过是看着你们瞎闹腾把事情闹大再处置罢了，现在事情闹成这么大，你认为你能安全度过。”
省办公厅主任听了这话不禁目瞪口呆，两眼略显呆滞看向王书记喃喃道：“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
王书记一副怒其不争的口气说：“有什么不可能？你们凭什么确定省国土厅负责审批手续的人没对你们撒谎？你们又凭什么断定人家宁可得罪秦书凯不敢得罪你们？秦书凯那家伙向来老奸巨猾，你们这点小把戏也想对付他？到头来自己心甘情愿一头撞进别人的陷阱都不知道！”
省办公厅主任听了这话才急了，他忙冲王书记问：“那您说现在该怎么办？”
王书记没好气道：“还能怎么办？牛省长派出的调查组已经回来了，调查结果都在书面材料上写的清清楚楚，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省委办公厅主任慌了，冲王书记问：“那我是不是要挨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