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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隐隐不自觉的痛了一下，他难以启齿的伤痛，却在瞬间被她庖牺的清清楚楚，就连他自己都试图想要忘记曾经给过的伤痛，也在这瞬间被提及。
疼！
很疼！
蔓延过血脉之间的撕娄，伪咽的让他觉得呼吸都变得稀薄了起来，蚀骨！酌情一般的思量，原来也不过是不敢提起，一旦被提及愈合的伤口会再一次的裂开，即便已经愈合，伤疤般的痕迹怎么都消散不了。
谁都有过过错，谁都有过不堪的往事，独独他留下的不堪，独独想要忘记的不堪，那个早已被伤害侵蚀的她，永远都会记得。
甚至记得清清楚楚。
没什么过错是不可以被忘记的，可他曾经的过错是她永远不曾忘怀的。
伤……深入筋脉！
一个人连呼吸一口气，都会记得曾经被伤害，记忆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在提醒，楚莫知慌乱了一下，悠悠的抬起眼眸朝着她看了一眼。
“你觉得呢？”
“觉得什么？”喻安回问，似乎没有打算这么释怀。
“你也觉得我不爱她吗？”楚莫知的声音很轻，佷轻，轻的似乎只有他自说自话的听到，可喻安听到了，而且听的一清二楚。
“你爱吗？”
爱吗？其实这三个字喻安是在心里询问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听到楚莫知那样忧伤期待的语气，居然不自觉也不自知的问了出来。
四目相对！
空气似乎瞬间就凝固了，连最轻微的呼吸都可以听清对方的，何况是澎湃的心跳。
“爱与不爱，何其的重要，也许一句我爱你就不在是今天的结局，当年那句我爱你，是我欠她了，可如今即便我愿意说了，我求着说了，她也未必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