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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公主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尉大人早就有所安排，是故意让那宋方白如此做的。
目的就是为了我们的人，能混在别的国家的人之中，混出去。”
尉无量说道：“不错。浑水摸鱼，人多杂乱，我们才有机会，当时不过是演了一出戏罢了。”
芳华公主点点头，叹道：“可惜燕皇察觉的太快了，如今还让另外三个国家的人搬出去，看来宋方白也暴露了。
也不知，他现在情况如何了。”
尉无量说道：“宋方白能被我国派来燕朝当细作，便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如今即便是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更何况，能为楚国而死，乃是他的荣幸。
他即便死了，也毕竟为我们争取了机会。
若不是他，公主也没有机会混出去，去找江耀王商议。
楚国，会记住他的。”
尉无量说到这里，将宋方白抛诸脑后，说道：“好了，细作而已，不必提他。
公主今日与那江耀王商议的如何？他可愿意帮助我们？”
听尉无量的口气，显然是放弃了宋方白。
因为尉无量看的也很清楚，不管宋方白是死还是活，他基本上都没什么用处了。
一个已经没有了用处的细作，是死是活还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