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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后面那一句，拂灵很想问一句，真的比我所想的多吗？
但想了想，那句话太欠揍，便没问。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便帮你看看。”拂灵淡淡道：“躺下。”
御邪闻言，往拂灵的眼睛看了一眼，道：“你的眼睛现在看不到，能帮我看？”
“有问题的是你的魂，不是你的身体，你说我眼睛能不能看？”
御邪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才道：“好吧。”
择日不如撞日，拂灵不想再来一次这地方，便打算直接把问题解决。
御邪躺下后，拂灵在软榻边上坐下，手掌直接贴合在御邪额间，淡漠道：“其他人的魂力探查你的灵魂，清醒情况下，你会很痛苦，会下意识的反抗，你是要保持清醒还是选择昏过去？”
御邪听完，问道：“清醒和昏迷有什么不同吗？”
“昏迷着没有清醒的时候痛苦。”
“清醒时除了痛苦，还有没有别的？”
“比如？”
御邪：“知道你在做什么？”
拂灵：“你想太多了。”
御邪：“……行吧，我还是选择清醒。”
拂灵闻言，看了他一眼，并不意外他的选择，毕竟她今日和他是第一次见，他警惕她也正常。
想到这里，拂灵看着御邪，道：“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