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路崛起，当过时代主角，也不知道杀了多少时代主角。
“什么是天？什么是命？”凌天凡问道。
以前，他以为天就是命，命就是命运！
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
因为，这些图腾意志，显然是跟命运图腾意志是一个层次的。
而命运图腾意志和其它图腾意志，也都要寄宿在太上域的世界意志里，遵守太上域的世界秩序。
“天便是天，命便是命！命运图腾意志，不过是浩瀚的命运长河里，在某个地方凝聚出来的一段意志而已。它代表不了命运长河，也代表不了命！甚至，它的生死，也有命数！所以，你不必它将命运图腾意志的情绪表达，太当一回事。它强盛的时候，我们可以顺从着它，它衰弱的时候，我们就要审时度势了。而现在，就是它衰弱的时候。这也是它的命！更是太上域世界意志的决定。”
孔周天院长说道。
因为，时代主角其实不是由命运图腾意志来决定的，而是由太上域的世界意志来决定的。
所以，上古图腾意志觉醒，重新百花齐放，也是太上域的世界意志使然。
没有它的允许和帮助，阎尸教和这些邪教，根本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在九大王朝里崛起得起来。
这一点，凌天凡作为宿命智者，自然也明白。
在神界、寰宇、混沌寰宇，时代主角也都是由神界意志、寰宇意志、混沌寰宇意志来决定的。
“太上域的神界意志，为什么这么做？”
凌天凡问道。
“我不懂！或许，太上域的世界意志，感受到了某种危险，它需要造就出一大批的太上境强者出来！又或者天窟的局势越演越烈，靠我们九大王朝的太上境强者根本镇压不住，它需要其它图腾意志的太上境强者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