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通天道场的因果纠缠，那就更深了。
而旁边的白鲸长碧和虚虎空看到这一幕，心情复杂，已经不足以用羡慕嫉妒恨来形容了。
“这是为师的天霄令，见此令如见为师本人！你手持此令，可以在通天道场里，享受最高弟子的待遇，进入通天道场的任何秘境修行，都无需门槛。此外，此令之内，还封印有为师的九道印记！每一道印记若是激发，可以激发出相当于为师全力一击的威力，用以给你保命。”
说着，天宵娘娘的天霄令，再度从她的手掌之中飞到凌天凡的面前。
“这……”
凌天凡这一刻，心情复杂。
相比于刚刚的九阶极品道器之剑，这天霄令对他来说更贵重，实用意义也更大。
特别是里面封存的九道天宵娘娘的印记。
那就相当于凌天凡的九道保命符。
那可是半步超脱强者的全力一击啊。
只怕连道之第九步都足以击杀吧。
也就是说，凌天凡拥有了天霄令，就拥有了九条命一样。
所以，这恩情，如何不重？
凌天凡犹豫了一下，认真的说道：“师尊，弟子……愿意跟天宵峰共存亡！”
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既然天宵娘娘真心待他，他又岂能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
跟通天道场的因果，纠缠不清就纠缠不清吧。
反正，他得罪了血冥老祖，也不介意再多一个白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