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肆无忌惮的推演算计。
如果他们知道，推演算计的时候，不仅会消耗自身的机缘气运，还会消耗自身的命运气息，只怕他们也会谨慎的运用。
这就是为什么智者的境界，这么难提升的根源了。
其实，不是难以提升。
而是他们将自身积累的命运气息都在平时的推演算计里，消耗干净了。
当然了，身为智者，哪怕没有像凌天凡这样凝聚命运祭坛，只要不推演算计，自身也会产生非常少量的命运气息，只是他们敢杀不到这些命运气息的存在而已。
“你是说，你的智者层次比叶芝阙师兄高了？”
翼马雪声音微微发颤的问道。
她倒不是怀疑凌天凡的话，只是内心非常的震撼。
“翼马雪师姐，你问得太多了。你若是想跟我合作，那就听我的话！我可以帮你突破道之第五步！”
凌天凡说道。
他仿佛能够把握人心，准确的掌握翼马雪的心理弱点，掌控所有的一切。
不然，他也不会主动跟翼马雪说这么多。
“你……你真能帮我突破？”
翼马雪不淡定了。
“骗你，对我没有什么好处。”
凌天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