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你点教训,等会我再去废了那小子。”
说着,他就粗暴地堵住了她的唇,像只宣誓主权的兽,在她的脸颊、脖子上都留下他的印迹。
当她清晨换上学生装时,谢洛白就想这么做了,可惜没有来得及。方才听到她回来,他就迫不及待地想把她拉进屋中,但也只打算亲一亲抱一抱就放过她,谁知她竟然带了个年轻男人回来。
那小子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劲,还动手动脚,而溪草竟没有扇他耳光。
谢洛白快要气死了!他一定得用行动让这丫头认清自己是谁的人!
溪草一向很讨厌被谢洛白强迫的,除了屈辱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厌恶这档子事,可现在谢洛白压在她身上,她除了恼怒之外,身体竟然没有产生抵触,那种反胃的感觉,没有浮上来。
难道是被强迫得多了,已经开始麻木了?
就在溪草走神之际,不妨谢洛白在她白嫩处啮咬了一下,溪草忍不住嘤咛,声音含糊旖旎,似痛快又好似快乐……
溪草吓了一跳,连忙咬紧牙关,可谢洛白听得很清楚,他于是低笑着俯身吻她。
“看来这病没白治……溪草,不如我们来真的?多试上几次,你迟早会享受的。”
溪草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又羞愧,又难过,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个荡@妇了。
她堂堂忠顺王府的四格格,绝不要变成被谢洛白亵玩的荡@妇!
这么想着,溪草突然反抗起来,发狠推谢洛白起身。
“你放开我!”
谢洛白也没打算真把她如何,尝些甜头也就罢了,正准备起身,突觉身后一丝凉意袭来。
他从无数场刺杀中死里逃生,对于应付袭击几乎成了本能反应。
只侧身一避,那本该砸在他后脑勺的一击就落了空,谢洛白抓住那人的手腕一捏,凶器就咣当落在了地上。
竟然是一把手臂长的铜炉铲……估计是蒋家烧柴火时用来铲炭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