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生冻疮的脚,又红又肿,难看!”
溪草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可以自己走!”
刚刚起身前,那双扣在腿弯的手把她紧紧地禁锢在身前,她甚至感受到谢洛白紧实肌肉下,那一处凶悍的突起……
在庆园春多年,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当即扭身要挣扎着下来。
也不知蹭到哪里,谢洛白的身体一瞬紧绷,喘息道。
“你想爷找个地方把你办了吗?”
谢洛白的眸光变得危险,不自觉地又收紧了环住溪草身子的双臂。
他素了多年,此刻却非常想开荤,渴望好好大吃一顿。
溪草脸红得滴血,恼羞成怒。
“你,你是动物吗?怎么随随便便就发@情!”
“谁让你太诱人了呢?”
某人大言不惭,只把溪草往上托了托,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在她殷红的双唇上咬了一口,见上面带了自己的印记,愉快地笑了。
疯了,真是疯了!
溪草飞快地捂住嘴巴,决定无视他,不再招惹这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可下一秒她发现,谢洛白抱着自己竟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远远地,那对鸳鸯厮杀的战场就在眼前,一颗心瞬时跳到嗓子眼。
“你要带我去哪里?”
谢洛白哼了一声。
“你看看你刚刚跑到哪里了?若不是二爷,恐怕今晚……”
说道这里,谢洛白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再提醒她走错方向,只不怀好意地在溪草耳边笑了一声,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