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开棺了,赵先生送来的女俑,另用小箱子装了葬在旁边吧!”
溪草冷笑,多亏了赵寅成,她猜想这棺材里头一定有什么名堂,而严曼青请来的这帮和尚,绝对脱不了干系。
这装神弄鬼的把戏,一定是奔着她来的。
见溪草还站在那里,熊老夫人皱眉道。
“云卿小姐,先夫看来是不太欢迎你留在这里,你既然已经来过,就请自便吧!”
溪草道。
“老夫人,赵先生已经澄清了阴阳烛的把戏,您若是不信,何不让人把剩余的烛心剪下来查验呢?”
熊老夫人丝毫没有让步。
“就算那蜡烛确实有问题,也是因你而起,我不希望先夫的丧礼,再出什么差错。”
溪草就不再说话了,赵寅成的话,熊老夫人其实是相信的,可她却把有人在蜡烛上头动手脚这件事,归结在溪草头上,毕竟若不是因为那人想赶走溪草,就不会故意使绊子。
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
熊老夫人并不糊涂,她只是和陆承宣积怨过深,以至于行事失了偏颇。
溪草要是厚着脸皮待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此时严蔓青就显得格外明事理,劝道。
“云卿,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死者为大,可不要为了一时意气,再惹老夫人生气了,太爷嘱咐你来是做什么的?出殡时需要的挽幛纸扎等物,都要有人安排,你要是做好了,也算功德一件了。”
溪草心中冷笑一声,看来后堂也准备了一台好戏,等着她登场了,她从善如流地道。
“那我到后堂去看看。”
超度仪式再次开始,木鱼、磬钹又重新热热闹闹地敲了起来,前来祭礼的宾客依次入内行礼,溪草便悄然退出,往熊家后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