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平白中夹杂酸意的话让旁人忍不住好笑,有好事的便一唱一和道。
“就算不同,可人家是谢司令心尖尖上的疙瘩,咱们啊也只能靠边站!”
“便是存芝小姐这样的今夜也无法近谢司令的身,咱们啊散了算了。”
听到这句话,张存芝猛地放下手中的酒杯。
“谁说我无法近他的身?”
在各式目光中,张存芝招了招手,很快便有打着领结年轻侍者过来询问。
张存芝给他塞了一块大洋,又耳语了几句,对方转身便从手袋中取出胭脂在唇上厚厚补了一层。
众人正拿不准她的打算,只听身后乐声骤变,看向她的目光无不佩服。
“还是存芝有手段。”
张存芝风情万种地从座上起身,一扫方才的沮丧,整个人容光焕发,大方地招呼身后的姐妹。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如果想和谢司令共舞,可要抓紧时间。”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争先恐后入了舞场。
而舞池中的溪草听到乐声变了,顿时如蒙大赦。
“我没力气了,你随意吧。”
被谢落白识破自己会跳舞后,这厮完全不是省油的灯,在外人看来他们翩翩起舞好不快活,可其间苦楚只有当事人知晓。
几支舞下来,溪草只觉得浑身散架,又不时提防谢洛白出其不意的捉弄,可谓过得身累且心累。
谢洛白挑了挑眉。、
“你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溪草早料到谢司令不会那样好打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