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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陌时笙的犹豫，北芽的目光逐渐冰冷，“陌时笙，你现在太弱了，只有妖瞳的能量被你彻底接受，你才能知道什么叫强者。”
“然后呢?”
陌时笙侧眸望着北芽。
“什么?”
北芽微微一愣，眉头轻蹙。
“变强了之后呢?”
话落，陌时笙的视线淡淡落在北芽身上，“无情无欲的强大的生活下去?”
“难道不好么?”
对于陌时笙的顾忌，北芽是不理解的，她认为在这个世界生存法则就是强大，而不是顾忌这顾忌那的。
“……”
大概三观不同的人对话就是这么难吧，陌时笙突然在想，是不是当她接受了妖瞳后，她会变得如现在的北芽这般。
对什么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北芽也感受到陌时笙的犹豫，最终，她双眸直直望着陌时笙，“接受妖瞳后会过半个时辰的时间才舍去七情六欲，而接受妖瞳后的你能够彻底消除冥北牙身上的毒素。”
“……”
倏地，北芽的话引来陌时笙的视线，她眸子轻眯，“怎么消除?”
“这世间万物都是公平的，你要想救一个人，就得用命去换。”
北芽嗓音冰冷，唇角轻蔑的勾起一抹弧度，“陌时笙，你不会傻到……”
“我愿意接受妖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