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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墨安。”道空轻叹一口气，轻轻松开了握住长墨安的手，改为轻捧长墨安的脸，眸子里的深情不加任何掩饰。
“我说过，没有墨安的道空，不是道空。”
“佛？成佛又如何？成魔又如何？”
道空怜惜道，他没有告诉长墨安。万年前，她死后，他杀了所有的妖魔为墨安报仇。
若是成佛又怎么会手刃所有妖魔，不管无辜与否呢？
红色袈裟，一战成名。
世人只知道他是世间第一个成佛之人，却不知道他成佛之后废了神位。
断了所有成佛后塑造的金色脊骨，若不是凭借着救活墨安的意志，他怕是会承受不住痛苦，当场死去。
“我不是佛，不是魔。”
“在你眼中，我是谁，便是谁。”
长墨安心头揪的疼起，道空说的这些话她若是还不能明白，那她智商未免太低了。
可正是因为理解了，长墨安才会心疼道空。
“你这个大傻子。”
长墨安伸出手轻轻的拂过道空的额头，拂过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嘴。
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让她沉迷。
这个大傻子，为了她，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