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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三个人都看着白小鱼。
“是这样的，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白小鱼说。“我妈妈曾经跟你叔叔，也就是总统先生订过婚。”
“啊？”张三风张大了嘴。“真……真的吗？”
白小鱼点点头：“我妈妈是贺兰上将的女儿。”
萧静却并不惊讶，只点了点头。
“你知道的，对不对？”白小鱼见状问。
“略知一二。”萧静说。“之前有听大人们提起过。”
“当初……我妈妈选择了我爸爸，逃婚了。代替她嫁给总统大人的，是我外公收养的另一个女儿。”白小鱼说。“我想问一下，你知道她吗？”
萧静不着痕迹地看了贺兰溪一眼，没说话。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她现在过得好吗？”白小鱼问。
“我知道她。”萧静说。“她早就已经过世了，嫁给我叔父第三年，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
白小鱼脸色一变：“这样……”
萧静点点头。
“那……孩子呢？保住了吗？”白小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