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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桑渊最后看了她一眼。
她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衣服，看起来娇艳欲滴。
很美。
他什么都没说，转身欲走。
“师父！”青鸾脱口而出。
桑渊停下脚步。
“师父，此生我带给你的痛苦，可能没有办法弥补了。如果有来生……不……圣灵树没有来生，所以……我只能对不起你了……对不起……”她哽咽着说。
桑渊没说话，也没回头，消失在她面前。
青鸾以为他回光明神境去了，擦去眼泪，收拾起心里那伤离之意，回了龙渊。
然而，她走后不久，桑渊却出现在最近的一棵圣灵树的旁边。
他伸手触了触树叶。
树叶形状圆润漂亮，但是，触手冰凉。
跟其他树叶并无区别。
他又触了触树身，树皮粗糙，也跟其他的树干并无区别。
灵树……它也是树。
“呵！”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灵树，惨笑了一下：“你对我，总是格外地残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