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照照镜子。”萧衍说。
“嗯？”
“镜子在那里。”萧衍指着镜子说。
李瓒过去一照，顿时惨叫一声：“啊！我的眼睛！我的脸！楚容音！我要杀了你！”
“连一个尚未化仙的女子都打不过！你可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不是！她手里那个鞭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很邪门儿的！”李瓒含冤诉苦。
“那是打神鞭。”萧衍说。“当年，锦初上神为凤族的刑罚之神，那是他的武器。”
“锦初上神？”李瓒皱眉。“她怎么又跟锦初上神扯上关系了？她怎么会有锦初上神的武器呢？”
萧衍没说话。
“话说，锦初上神也不知道究竟哪里去了！素宓上神满世界找她儿子，看着真可怜……”
“你说，灵木会的人都潜伏在卓青鸾身边？”萧衍突然话题一转。
“是啊！这灵木会真是个奇怪的存在，自古就存在，没见他们做过什么大事儿，也没见他们消亡，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李瓒顿了顿，抱着满肚子公报私仇的想法，出主意说：“殿下，要不，咱们把楚容音抓起来，严刑拷打，问个明白？”
萧衍摇头说：“他们与世无争，倒也无害。而且，他们是在保护卓青鸾，而非要害她，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所以，你看着点就行，不必跟他们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