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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变化，特别是那些从未见过杨天明施法的人，都彻底惊呆了。
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周围看上去什么都没变，但所有人都不由得感觉到刺骨的寒意，森森的阴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了起来。
明明天空艳阳高照，但众人都感觉那像是另一个世界，很多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来了？”
孙舒婷既紧张又激动，看向杨天明。
杨天明点头，面色凝重：“嗯，来了，鬼魂……还不少。”
这是最让他诧异，也是最让他气愤的地方。
别人看不见，但他却看得清清楚楚。
来的鬼魂，已经足有十几个！
而远处还有其他的鬼魂，正朝这边飘来。
来的这些鬼魂都是二十左右的少女模样，身上的衣服则破破烂烂，甚至不少还都带着血污，甚至有人身上能看出明显的刀伤，以及鞭打过的痕迹。
召来的众女鬼们，有的长发遮面，有的面容憔悴，有的则骨瘦嶙峋，像是活活饿死的一般……
但相同的是，她们都流着血泪！
来到杨天明面前，众女鬼跪倒在地。
没一会儿工夫，跪伏在杨天明面前的女鬼，已经多达十六个了！
“法师，您为我们做主，让我们报仇吧！”
众女鬼纷纷向杨天明磕头。“都起来吧。”杨天明冲着女鬼们虚扶了一下，随即道，“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里的恶人罪有应得，罪该当死！但他犯得是国法，当以法律来处置，你们可以报仇，但不能要了他们的命，不然只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