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先确认一下啊。嗯，五个人，每人一千六百块，对吧？”林小川的声音。
“你挺豪的嘛。没错，我们每人一千六百块。去哪交易？”
“就在这里交易吧。”林小川的声音。
“车里？”
“对。”林小川的声音。
“我们五个人都在这里交易？”
“是啊，一起，省时间。”林小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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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
林小川重新听自己的这段录音，简直泪目啊。
这录音再配上那几个不良少女的脱衣举动，怎么看都像是自己在票娼啊，还是两人以上的聚众！
叶芸坐在林小川面前，翘着二郎腿，冷笑道：“林小川，每人一千六，你一次性叫了五个，其中还有一个未成年...”
林小川擦了擦冷汗，情急之下，直接双手按着叶芸的双腿：“那个叶警官，你听我解释...”
叶芸直接懵了，负责记录审讯过程的民警也是傻了眼。
“我滴乖乖，哥哥警校毕业两三年了，第一次见这么‘爷们’的男人。竟然敢摸审讯女警的大腿...”
“林小川！”叶芸的肤色本来就不太白，这会更是气的整个人都黑化了。
林小川这会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赶紧松手。
“芸姐请息怒，想一想好不容易培养的亲浓于水的民警关系，如果破坏了，岂不是将前辈们的心血付之东流了吗？”
叶芸深呼吸，连续几个‘吐纳’，人总算冷静了下来。
“林小川，我不想跟你废话。你就说，你认罪不？”叶芸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