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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心瑶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啧啧……不愧是季消夏。”
季消夏没有理会阮心瑶言语中的嘲讽，双眸中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一动不动盯着赤木野，危险的笑声轻轻响起。
阮心瑶心里暗忖……
季消夏得亏和他们是一伙的。
不然凭着他那种杀人不见血的心机，真要与他们为敌，得死多少兄弟？
想到这里，阮心瑶再一次看向了季消夏，不着痕迹的蹙着秀眉。
“话说，你这脸色怎么还这么惨白啊？和死人似得，都不是正常人的脸色。”
还有，他那眼睛上像是画了一条黑色的眼线似得，一片乌青。
要不是阮心瑶知道，他本来就长成这样，说不定真的会有人认为，他肯定在脸上涂了什么，居然比一个女人还要白。
只不过，却是病态版的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听见阮心瑶的问话，季消夏挑了挑眉梢，笑意不明。
“我本来就是死人。”
阮心瑶知道季消夏开玩笑，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他的额头上。
结果，当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皮肤时，阮心瑶明显的感受了从手心里透出来一股阴冷的寒气。
抿着唇角，阮心瑶不免担心道。
“你这脸色这么苍白，加上体温这么低，是因为三年前那次雪崩吗？”
结果，季消夏又不说话了。
其实不用问，阮心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