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见他微笑不语，白锦解释道：“你身上有泥土和铜锈味，还有血腥味。”
难闻。
“我知道。”
他微笑着，不着痕迹地掩饰了自己的窘态。
“浴室在那边。”
白锦指了一下浴室方向。
他的气质不像这个浮躁社会的人，他的气质太干净冷冽，眼睛也黑得很纯粹，很少有人的眼瞳会是完全的黑色，像黑色的珍珠。
白锦洗了手后，在冰箱里取出华夏早上买的菜，放好饭后开始准备今晚的晚餐。
白夜洗澡洗得很慢，他站在喷蓬头下方，低垂着眼帘，任由水流淌过全身。
“白夜。”
门口响起白锦的声音，“你洗好了吗？”
他抬起眼，眼神被水帘所迷蒙。
“稍等一下，主人。”
微眨了眨眼睫上的水珠，他伸手关了水龙头，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