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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真要抓奸是不是应该带家属，冯萍带的是校领导。”方唯如今想起来，每个细节都是疑点:“校长和副校长，教学主任都在。”
她努力的回忆每个人的脸，似乎就只认得几个脸熟一点的。
“哦，对了，还有一个拍照的，好像是学生。”
“嗯。”穆时修搂着她，应了一声。
之前看到照片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这个问题了，而且除了校领导还有学生，这不是正常抓奸情况，倒像是有预谋的。
“这事我会找人查清楚的。”
“还有，我觉得邓明明也应该知道点什么。”方唯想了想，突然想起之前邓明明来求她帮忙时说过的话。
“邓明明当时来求我说服你替她打官司，她说帮她打赢了就告诉我一个关于五年前那件事的秘密。”方唯蹙着眉头，认真的回忆着她记得的每个人和每一件事:“我后来跟你出席订婚宴的时候看到冯萍，我以为她是知道冯萍的事，后来我发信息问她还记不记得冯萍，她说不认识这个人。”
“我本来想约她出来问清楚的，她离婚案之后发生太多事情，就一直没得问。”
“你说，你那天是喝了她带回来的果汁，然后去睡觉的？”穆时修听到她提起此人，眸光也渐渐凉了。
“嗯，给宿舍的人都带了，但是当时就我在宿舍，我就先喝了。”方唯想了好一会儿，认真的点了点头:“你知道的，我不爱去图书馆看书。”
“因为这件事，我第二天没能参加研究生的考试。”方唯想起自己缺考的原因，一张苍白的小脸蔫蔫的，眸光也变得黯淡无光:“对不起，辜负了你当年的期望了。”
“你还给我补习了那么久。”
“这不是你的错。”穆时修收紧了搂着她身子的手。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当年缺考了。
她准备那么久，天天挑灯夜读，就是为了考上自己的研究生，如果没有什么天大的事，她又怎么会缺考。
“我那年也没带研究生。”因为当年她的名字不在研究生名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