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确实是做了，但是宣传的作者是未央。”
“因为那份协议，再加上没有手稿在手，我根本没办法证明那本漫画是我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未央拿着我的漫画，到处骗钱骗人。”
“何止!”苏念念突然愤愤不平的开口，一副想要跟人打架的架势:“柴火还嘲笑晚晚，说漫画在晚晚手上永远红不了，只有未央能让这漫画出名!”
“不仅如此，他还联合几家大的平台和出版社，拒绝晚晚再投稿和合作!”
在场的两个男人听到这里，都不约而同的蹙起眉头，特别是顾茴笙。
他一直有听说柴火手段有些不干净，但是没想到竟然无耻成这样。
此刻，他理解为什么方唯一定要跟寰宇节约了，也为什么会在年会上不给柴火和未央好脸色了。
如果这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也不会愿意跟这样卑鄙的人一起共事。
穆时修垂眸看着因为压抑怒火导致身体微微发颤的方唯，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张开双臂，他下意识的将方唯整个人揽进自己的怀里。
“当年的合同还在吗？”穆时修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边响起，不同于往日的清冽，此时他的语气冷得有些瘆人。
“应该不在了。”方唯想了好久，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处理那份协议了。
方唯靠在他温暖的胸膛，房间里很安静，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听得很清晰，不知道为何，她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似乎没那么愤怒了。
“所以你后来转变了画风？”顾回笙看到依偎在穆时修怀里的方唯，眸光微微闪了闪。
月半弯一直是以暗黑系漫画出名的，但是她给苏念念画的插画又十分暖萌，完全两个极端，以前的他不明白，现在他是彻底明白了。
“嗯，这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方唯一怔，欲言又止的点了点头:“这件事之后我就没再画画，是后来念念新书要画几副插画，才找我帮忙的，当时念念那本书是暗黑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