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要紧,或者说这还是好事!但你们就没发现敌人主帅和那个伪丞相吗?”
在知道咸州军不可能所有人都掌握前面的新战法后。穆延并不奇怪里面所产生的杀敌效率上的差异。
毕竟大营中的咸州军即使不像两次出阵的咸州军一样完美掌握了新战法,但以新战法为依托,即使熟练程度上有所差别,那也足够将穆家军拖累得完全无法发挥出真正能力了。
因此在得知大营内外的咸州军对于新战法的掌握确实有生疏之别后。穆延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是真的来了。
而听到穆延再次问起申诚和图辟疆的状况,虽然前面并不是故意要隐瞒,传令兵还是干脆低下头道:“爵爷恕罪,但我们确实没在咸州军营中发现敌人主帅及伪丞相,而周统领则猜测他们是不是已经逃入了城中,这才想要爵爷尽快赶过去帮助攻城。”
“原来如此,那我们进去。”
虽然面对咸州军的新战法,穆家军的杀敌效率确实发生了很多问题,但在深信穆家军的能力,必须深信穆家军的能力状况下,穆延也同样认可了周晓对申诚和图辟疆是否已经逃入周口县城中的判断。
毕竟战争并不是靠一、两个新战法就能取胜的了,相信申诚和图辟疆在知道里面道理的状况下,自然有着能让自己保障安全的选择。
只是真看到穆延朝周口县城门方向赶去时,被阳鼎天带着四处躲闪才成功避开穆家军抓捕的申诚就满脸兴奋道:“好!真是太好了,快点进周口县城去,快点进去……”
没想到申诚会用这种类似诅咒的方式来对穆延表示一种期待,阳鼎天就有些哭笑不得道:“申将军为什么要将盂州伯诳到周口县中去?难道申将军想在周口县中抓住乃至杀死盂州伯不成?”
“别开玩笑了,不说阳大人前面就已说过盂州伯轻易不能动的话,谁知道盂州伯那家伙身后又会不会藏有天英门弟子……”
听到申诚说什么盂州伯轻易不能动,阳鼎天的目光就闪了闪。
因为阳鼎天可记得自己当时只是说不能用江湖人刺杀穆延,却不是说申诚就不能用普通将士来捕杀穆延了。
可等到一听申诚又说穆延身后有可能藏有天英门弟子时,阳鼎天不仅立即明白了让申诚如此谨慎的理由,却也有些怀疑穆延身后是否确实有天英门弟子藏着了。
毕竟穆延再怎么说都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养父,北越国朝廷乃至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确实有保住穆延的必要。
不然不说这会不会对北越国皇上图炀将来的发展产生各种不利影响,圣母皇太后将盂州交给穆延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因此神色一转,阳鼎天就说道:“申将军认为天英门弟子有可能在暗中保护盂州伯?”
“这不是有没有可能的问题,而是除了穆延外,谁又能替圣母皇太后守住盂州城,所以其他人可以有事,圣母皇太后必定不会让盂州伯有事。”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