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听包揩对赵黄芪的称呼。姚兆就知道包揩并不是赵黄芪的直系下属了。
而知道自己的身份隐瞒不过,也没必要隐瞒,包揩就是一拱双手道:“末将邯州校尉包揩见过钦差大人。”
“哦!原来是包校尉,那不知包校尉……”
“末将自然愿意听从钦差大人和皇上的吩咐。”
“……那就好!赵统领汝看我们要不要照包校尉的说法。一起到各处将领的营中走走。”
没想到包揩开口就答应听从自己和北越国皇上图炀吩咐。姚兆立即有些眉飞色舞了。因为姚兆即使对包揩了解不多。甚至只是隐约听巴勒图说包揩的状况好像与赵黄芪等人不同,至少没有赵黄芪等人的劣迹,但只要包揩在姚兆面前承诺效忠北越国皇上图炀。姚兆就不相信他会反悔。
毕竟这可是简在帝心,哪个将领又可能轻易放弃。
而听到包揩和姚兆的话语,赵黄芪虽然是多看了包揩一眼,但还是没有说太多就点了点头。
因为包揩即使暗示过商术有不臣之心又怎样?作为区区一介部属,包揩同样没理由放弃这种简在帝心的机会。毕竟不说商术的不臣之心能不能成功,即使商术最后成功,所谓的从龙之功也未必真能与简在帝心相比。
所以赵黄芪不是没怀疑过包揩,而是没必要怀疑包揩。
或者说,仅以包揩带到贲州的兵马,赵黄芪完全不用担心包揩会做出什么事,能做出什么事,自然打算等到事后再单独找包揩问问这事。
毕竟有关商术的不臣之心一事也只是来自包揩的暗示而已,若没有足够证据,赵黄芪也不敢随意向姚兆开口。
跟着从赵黄芪营中出来,几人立即就向不远处的涂州统领周藏的营中赶去。
毕竟任何时候都要有长幼尊卑、官阶品序,谁都不可能将这个次序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