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宋天德话语。纪劬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因为纪劬本身就不看好、不支持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了,又怎么可能在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中取代帝师府的地位。
于是继续咬着嘴唇,纪劬就恨声道:“难道这就是那混帐用来维护自己在朝中地位的方法?知道无人能取代自己在女皇上计划中的作用,所以其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胆大妄为。”
“……可以这么说吧!但我等或许很难取代帝师府在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中的作用,不过我们却可以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难道宋大人已经有什么人选了?”
随着宋天德话语,纪劬就惊讶了一下。
毕竟纪劬现在都不知道有谁知道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却又怎么可能找出能在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中取代易嬴作用的人。
至于宋天德为什么也想扯易嬴后腿的事,纪劬却并不奇怪。
因为纪劬早知道,宋天德最恨的就是那些背叛自己的人,而且越是被自己曾经信任的人背叛,宋天德的割袍断义就更加决绝。而易嬴即使没有背叛宋天德的具体行为,但背叛宋天德的坚持和思想,那同样不可原谅。
然后在纪劬望向宋天德时,宋天德却稍做沉吟才说道:“纪大人可记得潘氏圣贤书否?”
“……潘氏圣贤书?宋大人说潘侍郎,潘侍郎也知道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其不是图漾军叛逃过来的人吗?”
听到宋天德说起潘鬏,纪劬的双眼就一阵闪动起来。而且纪劬嘴中即使在做着否认潘鬏的发言,眼中的光芒却越来越灼热了。
宋天德点点头道:“纪大人想得没错,虽然本官也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当初到底是怎么与潘侍郎接触的,还有为什么要接纳潘侍郎。但想想潘侍郎的过往,如果其没有全心投效圣母皇太后,又怎可能直接被圣母皇太后拔擢为中书侍郎,甚至还特意写出了潘氏圣贤书那种弥天大谎般的东西。”
“当然,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权力再去评点潘氏圣贤书的一切,但潘侍郎肯定早知道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不然又怎可能得到圣母皇太后如此重用。”
“……原来如此,可潘侍郎能敌得过帝师府吗?”
虽然眼中的光芒并未完全散去,纪劬却又有些迟疑起来。
毕竟除了潘氏圣贤书外,纪劬对潘鬏的了解全来自一些传自盂州的流言,根本不知道潘鬏究竟是不是帝师府的对手。
宋天德却不慌不忙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如果我们只是去帮助潘侍郎完成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纪大人又认为潘侍郎会拒绝我们的帮助吗?而且除非潘侍郎这样的初来乍到者,我们也很难再去引导什么人在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中与帝师府打对台了。”
“而我们虽然有可能无法左右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但这样隐在潘中书身后不仅不会少了我们在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中的利益,更甚至于在万一时还可抽身而走。毕竟在出奇不备的状况下,帝师府或许真能将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算计得滴水不漏。但等到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真正公开,不说其中肯定会有疏漏曝露出来,朝中的反弹声音更是谁都没法杜绝的。”